《学术月刊》
樊祖荫是我国老一辈杰出的音乐理论家、音乐教育家和作曲家,可谓是著论等身。在六十多年漫长的艺术学术生涯中,他是为数不多的“三栖”教师,先后在三个国内音乐专业的双一流高校(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教学,在此期间还担任了中国音乐学院院长。
文中的“望”,是因为樊先生以六十多年的时间沉淀、思索,在孤独中登攀中国传统音乐文化高峰的思想与叹息;“见”,是因为那是一座令吾辈“见”其踪、“觅”其影、“知”其路,但更能“懂”其心、“笃”其路的灯塔与未来。
一、仰望——扎根中国土地的樊祖荫
认识樊祖荫老师,不算早也不太晚,过去是在作品和文章中知道的。2000年7月,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年会和中国传统音乐学会年会在乌鲁木齐市召开。周吉先生把这次年会看得特别重,说了几次如果开好这个年会他人生划句号都愿意。被这种精神所感动,我说我承办就行,你人生也别划句号。周吉显然是把学术看得比人生更重要。毕竟学术人生离开了学术,人生的意义就不同了。看一个人要看他身边的人,果真那次来了不少老一辈学者,于润洋、王耀华、沈洽、乔建中、陈自明、冯光钰、伍国栋、田联涛、梁茂春以及国外著名学者都来了,现在一线的学者田青、萧梅、赵塔里木、项阳、刘桂腾等等在当时都是中生代,他们都来了。我想他们是因为周吉的魅力,因为新疆的魅力,因为学术的魅力。我的任务主要是保障,在保障资金到位的前提下,做好服务,确保十五天160人三千公里的考察不出事。樊祖荫老师在年会换届时担任了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会长。
时隔十二年的2012年7月,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年会依旧在乌鲁木齐召开,还是由新疆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承办,会后我们环东天山走了两千公里进行学术考察,这次不仅仅是保障工作,还要为大会做一系列的学术和实践汇报。学术研究、学科建设、艺术实践遍地开花,得到了与会专家的一致好评。会中的换届,樊祖荫老师根据学会章程规定卸任,赵塔里木老师担任会长。
用了不小的篇幅铺垫,是想说明在这十二年中我们是如何在樊祖荫老师的关心指导下取得教学科研和学科建设显著成绩的,是怎样在樊祖荫老师的引领和影响下走向世界的。
2000年10月,新疆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成功获批了音乐学硕士点,在申报过程中,周吉、赵塔里木老师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他们也成为我们第一批研究生导师。从那一刻起,学院的学科建设开始起步。过去师傅带徒弟式的专业教育显然不能适应新的要求。那一段时间樊祖荫老师是有求必应,常常来参与座谈,做专题讲座,大到学科规划,小到题库建设,无所不及。
十二年的实践,从刚刚招收硕士生到目前培养博士生,从过去项目和科研的零起点到现在完成国家数十个项目,建立省级重点文科基地,每年数百万的研究经费,国家级特色专业,国家级教学团队,无数个国家级奖项,在美国、新加坡、塔吉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巴基斯坦以及中国香港、台湾地区的艺术实践交流项目,大事小情都有樊祖荫老师的悉心指导和帮助。
二、抬望——胸怀中华视野的樊祖荫
中华56个民族的音乐学院是中国音乐学院,这是当年周恩来总理指示的建院初心。为了这个初心和使命,樊祖荫老师数十年如一日,始终胸怀中华视野。他发表的文章中近半都是研究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的成果,其他的除了音乐评论之外也都是“洋为中用”的调式和声和中国多声音乐研究。十三部专著和十四部作品也是论述中国音乐特别是少数民族音乐的占了大多数。前面说过,他的脚步从来没有离开中华大地,可谓是真正地把文章写在大地上。他的视野从来没有离开中华五十六个民族,因为他懂得中华历史和中华文明史是中华各民族共同形成的,“一个都不能少”是中华文化的最大特征。樊祖荫老师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践行的。每当我们在工作中思路不清、定位不准的时候,就会把樊祖荫老师说的做的厘清一下,便感到头脑清晰,有了方向感。老一辈杰出的教育家都具备这种中华视野。
建国后我们院校培养出了康巴尔汗、才旦卓玛、迪里拜尔等艺术家,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院校老师精心指导,中华上空就少了这些永恒的星光,少了这些永恒的经典。樊祖荫老师一生也是这种追求,他在树理论、抓教育,在倡导中华文化,在不间断地实践。修复生态,浇灌土地,使中华文化持续照耀,理念是先导,其意义更为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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